第十九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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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章
第十九章 心動
張舒喬表面看著淡定，實則內心洶湧澎湃，特別是在她看到白色t恤被水打濕顯露出的胸肌輪廓後。
然後她又敏銳地察覺到，泳池裏以陸以牧為中心半徑幾十米的範圍內，氣氛有些不尋常，路過的女生對他的回頭率極高，個別還捂著嘴偷笑，興奮地跟旁邊人討論著什麽。
意識到陸以牧成為人群焦點後，張舒喬的心情還挺覆雜，就有點類似於，自己果園裏的大果子被別人覬覦上一樣……雖然她覺得這個比喻也很奇怪……
張舒喬又轉念一想，誰不喜歡帥哥呢，尤其還是這種顏值和身材都頂好的帥哥，不多看幾眼才有問題好嗎！
想到這，一切都合理了起來，張舒喬也不再故作很忙的樣子，而是淡定地翹起二郎腿，專心致志地欣賞起陸以牧來。
客觀來講，陸以牧這副皮囊確實是張舒喬現實生活見過的男人中最優越的，那天，在滂沱大雨中見到他的第一眼，“帥哥”兩個字突然就具象了。
這段時間接觸下來，張舒喬又發自內心地覺得，陸以牧真是個不錯的孩子。
勤勞、懂事、溫柔、善良……做飯時游刃有餘的樣子、學習時極度專註的樣子、哄娃時耐心十足的樣子，還有在月色下等她回家的樣子、開玩笑時懶懶散散的樣子、生悶氣時板著臉不說話的樣子……每個讓人心下一動的瞬間，都閃閃發著光，一步一步朝張舒喬走近。
就…很吸引人…不是嗎？
手機震了震，是劉意婧的微信。
劉意婧：【這位美女，我兒子的粉色小象什麽時候能出片？】
張舒喬被這句話逗樂，隨手拍了張陸以牧和球球愉快戲水的照片發過去。
張舒喬：【怪你兒子腿太短，粉色小象只能被藏在水下】
下一秒，劉意婧發了滿屏的啊啊啊過來。
張舒喬：【？】
張舒喬：【什麽毛病？】
劉意婧：【我靠啊，美男出.浴！陸老師是想帥死誰！？】
張舒喬：【……】
劉意婧：【這種極品你還能忍嗎張舒喬！是不是戒過毒啊你！你不上我可要上了！】
張舒喬：【重婚犯法，出軌沒道德，給你三秒鐘撤回上一句話】
劉意婧：【不是，這你都不動心嗎？真的假的啊？這麽心如止水你不如出家】
張舒喬指尖動作一滯，下意識看向陸以牧，卻發現他也正盯著她這個方向看。
頭發是濕的，衣服是濕的，在人群中很是惹眼。
很多人在看他，但他只盯著她。
這無疑給張舒喬心臟某處會心一擊。
張舒喬倉皇地低下頭，指尖在手機屏幕上躍動：說實話，動心了。
幾秒之後，她又默默把這幾個字刪掉，換成：嗯，是挺難招架的。
再幾秒之後，她還是沒把這句話發出去。
猶豫再三，發出去的話變成了：【不合適】
劉意婧甩了個嫌棄的表情包過來：【能不能行？醞釀這麽久就憋出這三個字？】
劉意婧：【哪兒不合適？】
張舒喬：【他太小了】
劉意婧：【？】
劉意婧：【你指的是年齡、還是其他什麽東西？】
張舒喬秒懂，原地爆炸：【當然是年齡！不然還能是什麽！？】
劉意婧：【誰知道呢，你們這都同居好幾天了】
張舒喬表情崩裂，無語得差點跳泳池：【劉意婧，你兒子還在我手上，勸你說話小心點】
劉意婧發了個立正挨打的表情包：【要我說，區區五歲根本不是個事兒，喜歡就上唄，先談戀愛，其他再說】
張舒喬沒再回覆，按掉了手機。
張舒喬沒有劉意婧那麽隨心所欲，她考慮重大選擇時一向考慮得更遠。
五歲不只是數字上的差距，就當前來看，五歲的年齡差還伴隨著人生閱歷、社會身份、未來前景的巨大差異。
張舒喬工作已經確定，接下去大概率就是沿著這條路繼續往前走，大差不差。陸以牧呢？大一的學生，人生才剛剛起步，未來全是未知數。
自己都不知道未來在哪裏，哪來的自信把另一個人計劃進去？
可信度有多少？可行性又有多少？
與其最後敗給亂七八糟的現實，不如一開始就沒有開始。
更何況，陸以牧他，應該也沒有這個意思吧…？
*
饒是球球這樣精力無限的小孩，在滿滿一天的特種兵園游會後，還是徹底蔫了。
返程的車上，球球直接在後排安全座椅上睡死過去。
前排，還是陸以牧開車，張舒喬舒舒服服地窩在副駕上刷微博。
車況給力，月色正好。
車載音樂放著傑倫的《園游會》，莫名貼合今天的出行——
“我頂著大太陽，只想為你撐傘，你靠在我肩膀，深呼吸怕遺忘……”
張舒喬輕輕跟著哼，指尖一下一下打著節奏。
陸以牧偏過頭看她一眼，眉眼含笑：“你好像心情不錯。”
“還好啊，主要是周董的歌很治愈。”
陸以牧目視前方：“今天玩得開心嗎？”
張舒喬點頭：“開心啊。”
“最喜歡哪個項目？”
張舒喬回想了一番，笑瞇瞇道：“最喜歡碰碰車～”
陸以牧被她上揚的尾調逗樂：“我看還有好幾個項目也不錯，像什麽過山車海盜船大擺錘之類的，下次不帶球球的時候，我們去嘗試一下。”
張舒喬一楞。
不帶球球？我們？
“就…我？和你？”
陸以牧點頭：“嗯。怎麽了，不行嗎？”
兩個人單獨來游樂場，那不就是約會嘛？
張舒喬眼角一抽，笑容僵僵的：“啊…可以啊，當然可以。姐姐帶弟弟來游樂園玩，這不是很正常嘛，哈哈。”
這話一出，空氣靜默，很顯然，陸以牧不想接她這茬。
張舒喬就這麽把天聊死了，還是救都不知道怎麽救的那種。
接下去的路程，一路沈默，中途陸以牧下車買了點吃的墊肚子，氣氛依舊出奇的安靜。
到家之後，陸以牧第一時間把球球抱到張舒喬房間裏，球球睡得頭都快掉了，陸以牧輕手輕腳的，動作溫柔似水，生怕弄醒他。
安頓好小朋友之後，陸以牧默默走進次臥收拾行李，張舒喬手裏拿著一杯溫水，倚靠在門邊看他收拾。
“必須今晚走嗎？很晚了。”
陸以牧看了眼時間：“九點，還行，不算晚。”
“不能明早走嗎？”
“有些作業得用實驗室電腦做，怕明天去晚了排不到隊。”
張舒喬明了地點點頭：“行吧，那等等我送你回去。”
“不用，你今天也挺累的，早點洗澡睡覺。”陸以牧說著，揚揚下巴，朝主臥的方向示意，“況且家裏還有一只神獸，別放他一個人在家。”
聞言，張舒喬也沒再跟他客套。
只是心情莫名有點兒失落。
雖然只有幾天的時間，但張舒喬好像已經適應了家裏有陸以牧的存在，甚至已經開始懷念他做的飯……
陸以牧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完，順手掖了掖被角，次臥恢覆了他入住之前的整潔模樣，仿佛這段時間沒人住過一般。
陸以牧站定，盯著張舒喬看，聲音輕輕的：“那，我走了。”
張舒喬垂下頭，從鼻子裏擠出一個“嗯”字，心底頓時空了一塊。
空氣詭異地靜默了片刻。
陸以牧突然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毛茸茸的東西，他攤開手，將那粉色發夾遞到張舒喬眼前。
張舒喬眼眸微動：“嗯？給我的？”
“嗯。”陸以牧眼角被燈光染上點溫柔的色彩，“球球挑的，他拜托我一定要買下來送給幹媽。”
張舒喬有被戳到：“今天買的嗎？什麽時候，我怎麽沒看到？”
“你那會兒去洗手間了。”
張舒喬將小小的發夾放在手心裏，小心翼翼地把玩。
小孩子的世界很單純，表達愛的方式也很簡單。
他喜歡的，或者覺得他喜歡的人會喜歡的，他就想送出去。
不需要節日加持，不需要特定的理由，只是因為看到了，就想送。
僅此而已。
“這是球球給你的禮物。”陸以牧頓了頓，從包裏掏出一條手作手鏈，是很有特色的民族風，“這是我挑的禮物。”
張舒喬突然就笑了：“今天是什麽特別的日子嗎？怎麽你們一個兩個都給我送禮物？”
“瞎逛的時候看見的，覺得很適合你，就買下來了。”陸以牧指著手鏈上的小細節，一字一句道，“雪花、珍珠、小貓爪，都和你給我的感覺很像。”
雪花代表純潔，珍珠代表矜貴，貓爪代表乖萌。
這些，都和你很像。
張舒喬心下一動，伸出細細的手腕：“那你幫我戴上。”
陸以牧眼睛一亮，微微俯身，小心翼翼、認認真真地幫張舒喬戴手鏈。指尖輕觸到肌膚的時候，微涼和溫熱交織，像暧昧因子和燥熱的空氣互相交纏。
張舒喬屏氣凝神，擡眼看向陸以牧的鼻尖、以及鼻尖下的唇珠，不自覺睫毛輕顫。
“陸以牧。”張舒喬突然開口，“我很喜歡這個禮物。謝謝。”
陸以牧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，眼神中翻湧著似有若無的情緒，呼吸滯住，喉結微動。
片刻，陸以牧緩緩直起身，聲音微啞：“早點休息，我先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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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章 心動
張舒喬表面看著淡定，實則內心洶湧澎湃，特別是在她看到白色t恤被水打濕顯露出的胸肌輪廓後。
然後她又敏銳地察覺到，泳池裏以陸以牧為中心半徑幾十米的範圍內，氣氛有些不尋常，路過的女生對他的回頭率極高，個別還捂著嘴偷笑，興奮地跟旁邊人討論著什麽。
意識到陸以牧成為人群焦點後，張舒喬的心情還挺覆雜，就有點類似於，自己果園裏的大果子被別人覬覦上一樣……雖然她覺得這個比喻也很奇怪……
張舒喬又轉念一想，誰不喜歡帥哥呢，尤其還是這種顏值和身材都頂好的帥哥，不多看幾眼才有問題好嗎！
想到這，一切都合理了起來，張舒喬也不再故作很忙的樣子，而是淡定地翹起二郎腿，專心致志地欣賞起陸以牧來。
客觀來講，陸以牧這副皮囊確實是張舒喬現實生活見過的男人中最優越的，那天，在滂沱大雨中見到他的第一眼，“帥哥”兩個字突然就具象了。
這段時間接觸下來，張舒喬又發自內心地覺得，陸以牧真是個不錯的孩子。
勤勞、懂事、溫柔、善良……做飯時游刃有餘的樣子、學習時極度專註的樣子、哄娃時耐心十足的樣子，還有在月色下等她回家的樣子、開玩笑時懶懶散散的樣子、生悶氣時板著臉不說話的樣子……每個讓人心下一動的瞬間，都閃閃發著光，一步一步朝張舒喬走近。
就…很吸引人…不是嗎？
手機震了震，是劉意婧的微信。
劉意婧：【這位美女，我兒子的粉色小象什麽時候能出片？】
張舒喬被這句話逗樂，隨手拍了張陸以牧和球球愉快戲水的照片發過去。
張舒喬：【怪你兒子腿太短，粉色小象只能被藏在水下】
下一秒，劉意婧發了滿屏的啊啊啊過來。
張舒喬：【？】
張舒喬：【什麽毛病？】
劉意婧：【我靠啊，美男出.浴！陸老師是想帥死誰！？】
張舒喬：【……】
劉意婧：【這種極品你還能忍嗎張舒喬！是不是戒過毒啊你！你不上我可要上了！】
張舒喬：【重婚犯法，出軌沒道德，給你三秒鐘撤回上一句話】
劉意婧：【不是，這你都不動心嗎？真的假的啊？這麽心如止水你不如出家】
張舒喬指尖動作一滯，下意識看向陸以牧，卻發現他也正盯著她這個方向看。
頭發是濕的，衣服是濕的，在人群中很是惹眼。
很多人在看他，但他只盯著她。
這無疑給張舒喬心臟某處會心一擊。
張舒喬倉皇地低下頭，指尖在手機屏幕上躍動：說實話，動心了。
幾秒之後，她又默默把這幾個字刪掉，換成：嗯，是挺難招架的。
再幾秒之後，她還是沒把這句話發出去。
猶豫再三，發出去的話變成了：【不合適】
劉意婧甩了個嫌棄的表情包過來：【能不能行？醞釀這麽久就憋出這三個字？】
劉意婧：【哪兒不合適？】
張舒喬：【他太小了】
劉意婧：【？】
劉意婧：【你指的是年齡、還是其他什麽東西？】
張舒喬秒懂，原地爆炸：【當然是年齡！不然還能是什麽！？】
劉意婧：【誰知道呢，你們這都同居好幾天了】
張舒喬表情崩裂，無語得差點跳泳池：【劉意婧，你兒子還在我手上，勸你說話小心點】
劉意婧發了個立正挨打的表情包：【要我說，區區五歲根本不是個事兒，喜歡就上唄，先談戀愛，其他再說】
張舒喬沒再回覆，按掉了手機。
張舒喬沒有劉意婧那麽隨心所欲，她考慮重大選擇時一向考慮得更遠。
五歲不只是數字上的差距，就當前來看，五歲的年齡差還伴隨著人生閱歷、社會身份、未來前景的巨大差異。
張舒喬工作已經確定，接下去大概率就是沿著這條路繼續往前走，大差不差。陸以牧呢？大一的學生，人生才剛剛起步，未來全是未知數。
自己都不知道未來在哪裏，哪來的自信把另一個人計劃進去？
可信度有多少？可行性又有多少？
與其最後敗給亂七八糟的現實，不如一開始就沒有開始。
更何況，陸以牧他，應該也沒有這個意思吧…？
*
饒是球球這樣精力無限的小孩，在滿滿一天的特種兵園游會後，還是徹底蔫了。
返程的車上，球球直接在後排安全座椅上睡死過去。
前排，還是陸以牧開車，張舒喬舒舒服服地窩在副駕上刷微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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車載音樂放著傑倫的《園游會》，莫名貼合今天的出行——
“我頂著大太陽，只想為你撐傘，你靠在我肩膀，深呼吸怕遺忘……”
張舒喬輕輕跟著哼，指尖一下一下打著節奏。
陸以牧偏過頭看她一眼，眉眼含笑：“你好像心情不錯。”
“還好啊，主要是周董的歌很治愈。”
陸以牧目視前方：“今天玩得開心嗎？”
張舒喬點頭：“開心啊。”
“最喜歡哪個項目？”
張舒喬回想了一番，笑瞇瞇道：“最喜歡碰碰車～”
陸以牧被她上揚的尾調逗樂：“我看還有好幾個項目也不錯，像什麽過山車海盜船大擺錘之類的，下次不帶球球的時候，我們去嘗試一下。”
張舒喬一楞。
不帶球球？我們？
“就…我？和你？”
陸以牧點頭：“嗯。怎麽了，不行嗎？”
兩個人單獨來游樂場，那不就是約會嘛？
張舒喬眼角一抽，笑容僵僵的：“啊…可以啊，當然可以。姐姐帶弟弟來游樂園玩，這不是很正常嘛，哈哈。”
這話一出，空氣靜默，很顯然，陸以牧不想接她這茬。
張舒喬就這麽把天聊死了，還是救都不知道怎麽救的那種。
接下去的路程，一路沈默，中途陸以牧下車買了點吃的墊肚子，氣氛依舊出奇的安靜。
到家之後，陸以牧第一時間把球球抱到張舒喬房間裏，球球睡得頭都快掉了，陸以牧輕手輕腳的，動作溫柔似水，生怕弄醒他。
安頓好小朋友之後，陸以牧默默走進次臥收拾行李，張舒喬手裏拿著一杯溫水，倚靠在門邊看他收拾。
“必須今晚走嗎？很晚了。”
陸以牧看了眼時間：“九點，還行，不算晚。”
“不能明早走嗎？”
“有些作業得用實驗室電腦做，怕明天去晚了排不到隊。”
張舒喬明了地點點頭：“行吧，那等等我送你回去。”
“不用，你今天也挺累的，早點洗澡睡覺。”陸以牧說著，揚揚下巴，朝主臥的方向示意，“況且家裏還有一只神獸，別放他一個人在家。”
聞言，張舒喬也沒再跟他客套。
只是心情莫名有點兒失落。
雖然只有幾天的時間，但張舒喬好像已經適應了家裏有陸以牧的存在，甚至已經開始懷念他做的飯……
陸以牧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完，順手掖了掖被角，次臥恢覆了他入住之前的整潔模樣，仿佛這段時間沒人住過一般。
陸以牧站定，盯著張舒喬看，聲音輕輕的：“那，我走了。”
張舒喬垂下頭，從鼻子裏擠出一個“嗯”字，心底頓時空了一塊。
空氣詭異地靜默了片刻。
陸以牧突然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毛茸茸的東西，他攤開手，將那粉色發夾遞到張舒喬眼前。
張舒喬眼眸微動：“嗯？給我的？”
“嗯。”陸以牧眼角被燈光染上點溫柔的色彩，“球球挑的，他拜托我一定要買下來送給幹媽。”
張舒喬有被戳到：“今天買的嗎？什麽時候，我怎麽沒看到？”
“你那會兒去洗手間了。”
張舒喬將小小的發夾放在手心裏，小心翼翼地把玩。
小孩子的世界很單純，表達愛的方式也很簡單。
他喜歡的，或者覺得他喜歡的人會喜歡的，他就想送出去。
不需要節日加持，不需要特定的理由，只是因為看到了，就想送。
僅此而已。
“這是球球給你的禮物。”陸以牧頓了頓，從包裏掏出一條手作手鏈，是很有特色的民族風，“這是我挑的禮物。”
張舒喬突然就笑了：“今天是什麽特別的日子嗎？怎麽你們一個兩個都給我送禮物？”
“瞎逛的時候看見的，覺得很適合你，就買下來了。”陸以牧指著手鏈上的小細節，一字一句道，“雪花、珍珠、小貓爪，都和你給我的感覺很像。”
雪花代表純潔，珍珠代表矜貴，貓爪代表乖萌。
這些，都和你很像。
張舒喬心下一動，伸出細細的手腕：“那你幫我戴上。”
陸以牧眼睛一亮，微微俯身，小心翼翼、認認真真地幫張舒喬戴手鏈。指尖輕觸到肌膚的時候，微涼和溫熱交織，像暧昧因子和燥熱的空氣互相交纏。
張舒喬屏氣凝神，擡眼看向陸以牧的鼻尖、以及鼻尖下的唇珠，不自覺睫毛輕顫。
“陸以牧。”張舒喬突然開口，“我很喜歡這個禮物。謝謝。”
陸以牧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，眼神中翻湧著似有若無的情緒，呼吸滯住，喉結微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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